屈原是战国时期楚国出色的政治家、变革家、思维家、外交家、文学家,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位巨大的爱国诗人、我国浪漫主义文学的奠基人,“楚辞”的创立者,被誉为“中华诗祖”。2023年6月22日(阴历五月初五),是屈原去世2300周年。笔者特撰此文,留念屈子巨大的爱国思维、深沉的民本情怀、执着的求索精力和巨大的文学成果。
楚宣王三十年(前340年)正月初七,屈原出生于楚国归乡乐平里(今湖北省宜昌市秭归县屈原镇屈原村)贵族家庭。他与楚王同祖同姓,皆姓芈,后楚王以熊为氏。到楚武王熊通时,其子熊瑕封于屈地(今湖北秭归县),故以屈为氏。后来姓氏不分,熊瑕便姓屈了。屈原是屈瑕的后嗣。
“帝高阳之苗裔兮,朕皇考曰伯庸。摄提贞于孟陬兮,惟庚寅吾以降。皇览揆余初度兮,肇锡余以嘉名:名余曰正则兮,字余曰灵均。”屈原自述是黄帝的孙子——颛顼帝高阳的子孙,生辰是寅年寅月寅日,父亲伯庸替他取名正则,别号灵均。屈原的名号含有正派、聪明、公平之意。
屈原少年时日子的乐平里坐落长江西陵峡邻近。7岁前,屈原由爸爸妈妈教育;7岁后在读书洞等处承受贵族教育,研读《诗经》等儒家经典和礼乐典籍,培育丰厚的创造创意和不竭的创造源泉。“帝子降兮北渚,目眇眇兮愁予。袅袅兮秋风,洞庭波兮木叶下”显示其超凡的文学才调。
屈原创造初期作《橘颂》:“后皇嘉树,橘来服兮。授命不迁,生南国兮。深固难徙,更壹志兮……独立不迁,岂不行喜兮。苏世独立,横而不流兮。闭心自慎,终不失过兮。秉德忘我,参六合兮……”推橘及己,表达忠于楚国、看护公民的坚决初心和品格独立、寻求崇高的远大志趣。
青年时代的屈原,身段颀长、长相帅气,高冠美髯、身配长剑,衣饰富丽、精神抖擞。
楚怀王九年(前320年),屈原到楚都郢(今湖北省荆州市荆州区纪南城)邻近鄂渚(今湖北省武汉市武昌区西北)担任县丞。翌年担任左徒,兼管内政外交,官职仅次于令尹。
其时,秦国兵力最强,野心最大;楚国边境最广,人口最多;齐国文明最盛,经济最富。众诸侯国撒播“横则秦帝,纵则楚王”的说法。
屈原“博闻强志,明于治乱,娴于辞令。入则与王图议国务,以出号令;出则接遇来宾,应对诸侯。王甚任之。”他主导的变革曾让楚国呈现国富兵强、威震诸侯的形势,但触犯了上官大夫、靳尚等贵族阶层的利益,加之“上官大夫与之同列,争宠而心害其能”。前314年,上官大夫向怀王进谗,说每次发布法则,屈原总说除了他,他人写不出来。楚王大怒,免除屈原左徒职务,改任三闾大夫,掌管王族屈、景、昭三姓业务,担任宗庙祭祀和子弟的文明礼仪教育。
前313年,秦相张仪以割商於(今陕西省商洛市境内)之地600里作为楚齐绝交条件,并贿赂怀王幼子子兰、上官大夫和南后郑袖等促进。屈原不管遭贬犯言直谏,怀王不听劝说,隔绝联盟,遣使受地。张仪说许诺的是6里,非600里。怀王震怒,举全国之兵攻秦,先后战于丹阳(今陕西省汉中市南郑区东)、蓝田(今陕西省西安市蓝田县),皆遭大北,失汉中地600里。怀王悔悟,和屈原坦诚相见,纠正外交政策的过错。
前311年,屈原赴齐争夺复盟。秦又提出割汉中地一半宽和,怀王回绝。张仪经过贿赂疏通楚国内奸,分裂齐楚联盟。屈原回国,问怀王“何不杀张仪?”可张已离楚。
前305年,年幼的秦昭襄王即位,其母宣太后芈八子为安稳国内形势,向母国示好,宣告交还上庸之地。怀王大喜,与齐绝交。屈原被逐出郢都,放逐汉北(今汉江以北区域)。前304年,秦楚结“黄棘之盟”。
前302年,质押于秦的楚太子横拔剑杀死秦国大夫。前301年,秦联合齐韩魏发起垂沙之战,大破楚军。翌年,再攻楚。楚遭连败,怀王彻悟。再将屈原从汉北召回郢都。屈原临危授命,将熊横质押于齐,再争复盟。
楚怀王三十年(前299年),秦攻楚,拔八城,钳制怀王在武关(今陕西省商洛市丹凤县东武关河北岸)相会。子兰等力主入秦,屈原力劝不行。怀王赴秦被扣,三年后客死秦国。楚顷襄王三年(前296年),屈原作“湛湛江水兮,上有枫。目极千里兮,伤春心。魂兮归来,哀江南!”对怀王表达怜惜。
朝堂之上,屈原责备子兰误国误君,子兰便叫上官大夫向顷襄王进谗,免三闾大夫、放逐江南。屈原先到鄂渚,后入洞庭、至长沙,到枉渚(今湖南省常德市南),经辰阳(今湖南省怀化市辰溪县西),居溆浦,于前287年抵达汨罗江,居江南岸南阳里,五年后移居玉笥山。
在汨罗,屈原写下《天问》《哀郢》《离骚》等十万火急。“路漫漫其修远兮,吾将上下而求索”“亦余心之所善兮,虽九死其犹未悔”即作于此。
楚顷襄王二十一年(前278年),秦将白起攻破郢都,燃烧楚先王坟墓。屈原惊闻音讯痛不欲生,对国家出路完全绝望,于阴历五月初五端午节,在汨罗江下流北岸的河泊潭(今岳阳市屈原管理区凤凰乡河泊潭村)抱石自沉。
《史记》载:“屈平正路直行,竭忠尽智……其文约,其辞微,其志洁,其行廉。”屈原甘愿“伏洁白以死直”也不肯折节。
忠于祖国,矢志不渝。“岂余身之惮殃兮,恐皇舆之败绩”“指九霄认为正兮,夫唯灵修之故也”表达屈原对国君施政和国家安危的忧虑。“鸟飞反故土兮,狐死必首丘”,表达对祖国始终不渝的忠贞。“出不入兮往不反,平原忽兮路超远。带长剑兮挟秦弓,首身离兮心不惩。诚既勇兮又以武,终刚烈兮不行凌。身既死兮神以灵,魂灵毅兮为鬼雄”,祭拜讴歌为国捐躯的将士。
关心民生,怜惜大众。“长嗟叹以掩涕兮,哀民生之多艰”“怨灵修之浩荡兮,终不察夫民意”,屈原悲叹公民日子的困难,叹惋君王不察民意。看到郢国都破、大众流离,他表达“皇天之不纯命兮,何大众之震愆?民离散而相失兮,方二月而东迁”的怜惜。
寻求美政,推重德治。屈原把楚王比成“香草美人”,巴望楚王实施美政。他表扬古代尧、舜、禹、汤及齐桓公、晋文公等明君,赞许伊尹、吕望、周公、伍子胥等忠臣,鞭挞桀、纣、羿等凶狠无德之君。宣布“不抚壮而弃秽兮,何不改乎此度?乘骐骥以奔驰兮,来吾道夫先路”“举贤才而授能兮,循绳墨而不颇”的呼吁,期盼君王重用贤才。
自傲自律,修身立志。“廉洁”一词,首现《招魂》“朕幼清以廉洁兮,身服义而未沫”。“制芰荷认为衣兮,集芙蓉认为裳”“朝饮木兰之坠露兮,夕餐秋菊之落英”,照映屈原洁净的魂灵和夸姣的道德。“纷吾既有此内美兮,又重之以修能”“民生各有所乐兮,余独好修认为常,虽体解吾犹未变兮”“全国际皆浊我独清,众人皆醉我独醒”“沧浪之水清兮,能够濯吾缨;沧浪之水浊兮,能够濯吾足”,表现其对明哲保身、清醒自重的据守。“宁赴湘流,葬于江鱼之腹中。安能以皓皓之白,而蒙尘俗之尘土乎!”飞扬着屈子泾渭分明、坚强不屈的浩然正气。
屈原自沉汨罗江后,邻近大众纷繁划船奔赴投江处打捞;忧虑鱼虾啃噬遗体,向江中投送粽子。
今日,吃粽子、赛龙舟、插艾叶、挂菖蒲、佩香囊、喝雄黄酒、燃雄黄炮等端午风俗已家喻户晓。中华民族三大传统节日,只要端午节是一个民族以一个节日的名义对一个人进行留念。2009年9月,我国端午节(汨罗江岸端午风俗)被列入国际非物质文明遗产。
屈原诗作《离骚》《九歌》(11篇)《天问》《九章》(9篇)《远游》《卜居》《渔父》共25篇被西汉文学家刘向集为《楚辞》。屈子尊贵的身世、高远的志趣、高绝的文采和崇高的品德随《楚辞》与世推移,不断润泽着历代政治家、文学家、诗人和爱国者,对中华民族的民族精力、审美范式、文人抱负和士大夫品格发生深远影响。
在古代,司马迁在《屈原列传》中说:“推此志也,虽与日月争气可也”“余读《离骚》《天问》《招魂》《哀郢》,悲其志。适长沙,过屈原所自沉渊,未尝不垂涕,想见其为人”;贾谊作《吊屈原赋》鸣不平;李白赞颂“屈平辞赋悬日月,楚王台榭空山丘”;苏轼赞赏“《楚辞》,前无古后无今”“吾文终其身仰慕而不能及万一者,惟屈子一人耳!”
近现代以来,梁启超说“我国文学家的老祖宗,必推屈原”;鲁迅称屈子著作“逸响伟辞,异常一世”;王国维评屈原“苟无文学之天才,其品格亦自足千古”;余光中说:“蓝墨水的上游是汨罗江”。1953年,国际和平理事会确认屈原为国际四大文明名人之一。
同志曾说:“屈原的姓名对咱们更为崇高。他不仅是古代的天才歌手,并且是一名巨大的爱国者,忘我无畏,英勇崇高。他的形象保留在每个我国人的脑海里。不管在国内国外,屈原都是一个永存的形象。咱们便是他生命长存的见证人。”